小火,很快在众人合力下扑灭。
&esp;&esp;解决危机后,众人便围在了花朝院里,想看看这裸男又是怎么回事。
&esp;&esp;齐玉恒赶到院子时看到宾客皆在,地上又躺着个赤条条的男人,差点儿气昏过去。
&esp;&esp;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,这个男人是谁!”齐玉恒怒喝道。
&esp;&esp;姜栾头一次见齐玉恒动了这样的怒气。
&esp;&esp;兴许齐家族长确实重视门楣……也或许是围观者众多,令齐玉恒丢了脸面。
&esp;&esp;但无论是门楣还是脸面,似乎都比子孙重要的多。
&esp;&esp;男人瑟瑟发抖的躺在地上,脸朝下趴着不敢与众人对视。
&esp;&esp;花朝见状,立马跪在地上,委屈的说,“奴婢也不知……少夫人不知从何处逮来这个男人,奴婢从未见过!”
&esp;&esp;“你的意思是,这人是我找来陷害你的?”姜栾眯了眯眼睛。
&esp;&esp;花朝抬起头来与他对视,掷地有声道,“花朝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少夫人,令您找来这人做戏,凭空污人清白!”
&esp;&esp;“祖父,这个人明明是麟儿……”
&esp;&esp;齐绍麟刚要争辩,却被齐玉恒挥手拦住。
&esp;&esp;小小的院内围观者甚多,小厮丫鬟、吃酒的宾客,手持的灯笼火照的院子大亮,恍如白昼。
&esp;&esp;齐玉恒在下人搀扶下走到院子中央,看着地上那人。
&esp;&esp;地上的男人蜷缩着,将脸埋在地上,丑态清清楚楚,无法遮掩。
&esp;&esp;“你是谁?”
&esp;&esp;齐玉恒拽着这人的头发,令男人抬起头来。
&esp;&esp;在火把的映照下,姜栾一眼认出,这人便是祠堂中原主的“老相好”。
&esp;&esp;但后来人由夙平郡王带走,所以齐玉恒并不认识他。
&esp;&esp;“你是谁派来的?”齐玉恒问道。
&esp;&esp;男人闭了闭眼。
&esp;&esp;他从被抓到起就没说过一句话,此时心里不知在想什么。
&esp;&esp;花朝冷静下来。
&esp;&esp;她心说,这家伙是在院外被逮到的,与自己并无直接关系。
&esp;&esp;况且作为夙平郡王的人,刘登只要说一句“我是少夫人派来的”,便任谁也无法查证。
&esp;&esp;“说啊!”齐玉恒大声质问男人。
&esp;&esp;此时分明是诬赖姜栾的好机会,但刘登不知道犯了什么病,偏偏闭紧了嘴巴,一句话也不说。
&esp;&esp;随着时间流逝,花朝跪在地上,汗水顺着额角流下来,在沙地上砸出一个小坑。
&esp;&esp;姜栾则在一旁从容的看着。
&esp;&esp;你倒是说啊,废物东西!花朝在心里疯狂叫嚣着,恨不得扒开刘登的嘴替他开口。
&esp;&esp;但刘登闭紧双眼躺在地上,似乎铁了心装死到底。
&esp;&esp;“祖父莫要动气,”姜栾看够了热闹,上前拍着齐玉恒的背,帮他顺气,“依栾儿所想,这人光天化日下赤/裸躯体,若不是有特殊癖好,必定在某处留存了证据。”
&esp;&esp;姜栾说着,望向紧闭的里屋大门。
&esp;&esp;花朝闻言心里咯噔一下,惊恐地瞪向姜栾。
&esp;&esp;“说的有理,是该进去看看。”
&esp;&esp;齐玉恒点点头,抬腿走近房间。
&esp;&esp;“老祖宗不可!”花朝连跪带爬的挡在齐玉恒面前,大声制止。
&esp;&esp;齐玉恒被花朝激烈的情绪震住了,喃喃道:
&esp;&esp;“你……”
&esp;&esp;两人对视了一眼,花朝眼中透着赤/裸裸的恐惧与哀求。
&esp;&esp;“老祖宗,不可……”花朝轻轻的摇了摇头,却不肯说明缘由。
&esp;&esp;齐玉恒原本还一脸疑惑,刚想说些什么,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。
&esp;&esp;难道——
&esp;&esp;他眼中带着震惊,眼神直直的看向里屋房门。
&esp;&esp;此时围观众人中,也有人反应了过来。
&esp;&esp;“此处是齐府南苑,我记得郡王就是在这边开的清谈会……”
&esp;&esp;“对啊,走水这